“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不停的亲吻着她的额头眼角,低沉暗哑的嗓音像淙淙流水般,响在安柠的耳畔道。
“今天的事,都是我不好。我不该不经过你同意,就擅自替你做决定,要你与余青宛宋展鹏做鉴定。爷爷受伤时,我不该不相信你的话,向警方递交你精神分裂的证据,让你被冤枉,在你无助受怕的时候,没有站出来保护你。我们结婚后,我更不该听信谗言冷落你,你回了你的心,明知你在妈妈面前受尽了责难委屈却不管不问。我就是个混账!不但没尽到一个丈夫该尽的责任,也没承担起一个父亲该承担的义务。是我没照顾好你,更没照顾好我们的儿子擎阳,让他才一岁多,就遭受了非人的磨难……”
厉霆寒道歉的话,就像一根根尖细的针尖,戳入了她盛满恼怒与心酸的气球。
强硬的外壳没了支撑,瞬间消瘪下去,在心糊上留下一道道伤痕累累又满是褶子的创口。
安柠像个用倔强来掩盖委屈的孩子,撑起了自我保护的防护网。
她做好迎接任何疾风暴雨的准备,却没想到,迎面而来的却是大人的理解的抚摸与宽慰的怀抱。
强势的伪装没起到该起的作用,反倒化成满腕酸楚。
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