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轻人就是这么不爱惜自己身体。”
看了眼状态明显不好的曾黎,中年女医生叹了口气,“现在手术还没做,你若后悔,还有余地。要不给孩子的父亲打个电话,好好商量一下,能不做就不做,流产手术对女人的伤害比生下这个孩子大多了。”
女医生好心建议的话,却做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曾黎的心,也咚的一声,沉到了谷底。
她惨白的唇角微微扯动,拉出一抹苦涩的笑意。
她沉默的摇头,把包放到一旁,拉开了身上职业套装包裙的拉链。
手术室里的医护见状,都不再说话,一旁的麻醉师迅速拿起已经准备好的麻醉剂挂好,把针头扎进了她的血管。
随着药液的输入,曾黎的眼皮越来越沉,迷迷糊糊中,似有人闯进了手术室,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
那声音离曾黎越来越远,最后终于被隔绝在她的耳朵之外。
曾黎再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了一张舒适的床上。
房间里没有消毒水的味道,反倒有一股淡炎的馨香在弥漫。
她一惊,这不是医院。
原本沉重的眼皮也在这个刺激下倏然张开,本能的伸手,搭在肚子上猛然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