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其实，年轻时如果不逞能的话，我和老杨现在应该一起开这个诊所了。”
陆昊南怔了一下，老爷子这是开始奔主题了？
“肖老，既然您提到这了，那我就开门见山了。您和杨教授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啊？杨教授要让我们找的人又是谁？”
老爷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浑浊中透着精明的眸子落在茶壶里那些打着旋的茶叶，“好！既然是我让你们去找老杨的，那我就全部告诉你们。”
陆昊南连忙点着头给老爷子续上茶水，“我洗耳恭听。”
老爷子幽幽地开了口，“我和老杨都是从山里出来的穷小子，十几岁的时候刚好遇到全中国解放，算是遇到了好时候。当时我们老家种植中药材，我们就把中药材从山里背出去卖，可是销路并不好。但是我们发现，我们的药材明明比城里药店那些药好，价钱便宜，为什么卖不出去？因为城里人觉得越便宜的越不好，就以为我们的药材便宜，那肯定就是假药或者残次品。我们不服气，就在街上摆摊招揽来路过的百姓，拿出我们的药材和药店里的，做个对比。
“我们以为这样他们就会相信我们，可并不是。老百姓根本不懂这些，只要有人起哄我们的是假的，他们就一哄而散了。我们连续招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