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一下手指和眼皮,一直没有醒来。
病房里,厉霆寒刚刚为她擦洗完身体,把毯子轻轻给她盖在身上,瞧了一眼她熟睡着的娴静的脸庞,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坐了下来。
因为肖老爷子的药,安柠脸上的刀伤已经痊愈,只剩下一条淡淡的粉色痕迹。
而因为针灸剃的光头,也已经长了一层短短的碎发。
和她的发型几乎同步的,自然还有日夜照顾她的厉霆寒。
厉霆寒握住安柠的手,“天越来越热了。你这手当时在冰岛的时候冻坏过,医生说到了酷暑的时候,需要再用一阵药,冬病夏治,才会痊愈。你不会已经忘记了吧?没关系,药我已经拿回来放进了冰箱,等你醒来咱再用药,还来得及。”
他说话的时候,始终温柔地看着她的脸,仿佛她能看到听到一样。
他的指腹,轻轻在她手心手背上摩挲,像是在抚摸易碎的珍品。
尽管穿着无菌服,但只要在她身边,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越来越柔和。
“我,我才不要……”
突然,一道虚弱的声音陡然响起。
厉霆寒狠狠一怔,难以置信地看安柠。
安柠苍白的唇微微哆嗦了一下,又合上,眼皮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