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满脸的恨铁不成钢，曾黎脸上的笑渐渐冷却下来，“谢东，你也变了！从来阳光温和的大好人，什么时候说话这么难听了？”
“曾黎！你不要岔开话题，我在问你，那些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谢东没了耐性，语气冷了几分。
曾黎自嘲地勾了勾唇，“既然你都这么认定了，还需要我回答？”
谢东双眉拧的越来越紧，满眸失望，“看来，都是真的了……都是我的错。”
“你的错？”
“当初，先生提出让你进修回来留在原总部，我就不该同意……不，准确地说，我应该鼓起勇气求一下先生，还是让我和你一直跟在他身边。都怪我当初太懦弱，连问一句原因都不敢……”谢东嘴角自嘲地勾了勾，视线和声音都低了下来，染了自责。
曾黎诧异，“你，为什么不同意？”
谢东抬眸看向她，“因为这几年，我不仅习惯了跟在先生身边，也习惯了和你合作，一起为先生做事。我是个懒人，一旦有了自己喜欢的工作和状态，就不想被改变……让我和你分开，就如同让我离开先生一样，我当然舍不得。”
瞧着谢东眸中那柔情中透着的真诚，曾黎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柔光。
却，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