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变了？”
谢东挠了挠头，“具体的呢，我也说不上来，但是给人的感觉是和以前完全不太一样了。以前虽然冷冰冰的，但在我们这些熟悉的人面前，还是能打能闹的，可今天见到她，好像跟我很陌生了一样。”
“曾黎的性子，一直都那样。”
“先生，我听到点八卦，说曾黎和宇总……好像走得有点近。我今天去本来是要问她的，但是她一副很忙的样子，我就没问。”
厉霆寒这才掀开了眼皮，“哪里来的八卦？”
“就是老总部这边传出来的，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恩，知道了。”
厉霆寒复又闭上了眼睛。
谢东一头雾水。
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纵容曾黎和厉霆宇继续那种不正当的关系吗？
到了嘴边的话，谢东生生咽了下去。
算了，还是等他约一下曾黎当面问清楚吧。
……
厉霆宇办公室。
啪——哗啦——
确定厉霆寒离开后，厉霆宇把桌上的文件资料全都扔到了地上。
“厉霆寒，你凭什么？你现在什么都不是，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还说什么商量，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