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商量，是安排，是通知。
厉霆寒忍不住轻笑一声，看向他，“爷爷，到底是我偏执还是您偏执？您明明知道我和江清扬已经结束了，这样逼我有用么？”
“这一次，你必须做出选择！我没有跟你开玩笑！否则，别怪我对你这个亲孙子狠心！”
“爷爷，擎阳不会接受除安柠以外的任何女人。您难道非要把他绑在一个他不喜欢的人身边？”
“我也不想！这是你这个做孙子的，逼我老人家！”老爷子有点赌气地说。
厉霆寒本就清冷的脸更加阴沉。
不过很快，那份阴沉里便多了几分受伤。
他自嘲地勾了勾唇，沉声道，“爷爷可以对我这个孙子狠心，但是我做不到对我的儿子狠心。如果爷爷非要让我选择，那我选择让爷爷对我狠心。”
说完，他正要离开，又看向老爷子，“关于这件事，是我最后一次回复您。以后同样的问题，我希望爷爷不要再来问我。”
语气里，显然已经有了不耐和冷漠。
老爷子看着高大的孙子头也不回地离开，放在龙杖上的手，用力再用力。
他不是生气，是无奈。
霆寒毕竟是他最爱的最宠的孙子，也是他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