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柠皱眉，一时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会是谁呢？
沉默了片刻，厉霆寒开口道，“三年前擎阳出事的时候，是父亲提出离开公司之后。那个时候，董事长突然提出离职，整个公司动荡了很长一段时期，各种谣言四起，其实只是我父亲干腻了，想离开商场而已。后来，爷爷又出山再次当上了董事长，那些谣言才不攻而破。”
安柠听懂了他的意思，“那最近，公司是不是又动荡了？”
厉霆寒点头，“爷爷从年初就开始有了退出的想法。”
“这么说……”
安柠被自己脑子里冒出的大胆猜测吓了一跳，“不可能吧，我觉得不可能。”
她连连摇头。
厉霆寒轻笑，“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商场如战场，父子兄弟姐妹，为了利益相互杀戮，见多不怪。”
虽然他在无所谓地笑，但安柠还是从他脸上看到了无奈。
她双手拿起他受伤的那只手，“可是，你的兄弟姐妹好几个，你怎么确定是哪个？”
“也有可能不是兄弟姐妹干的。”
厉霆寒淡淡地说了一句，抬手将安柠揽住俩人一起靠在了沙发上，“看来，回去之后就该捉内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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