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的证件全都是真的。”
厉霆寒的心在一瞬间坠入谷底，他冲着谢东摆了摆手，示意谢东出去。
“先生……”
谢东欲言又止。
“出去！”
“是，先生。”
……
厉霆寒打开江清扬的护照，女人的登记照便出现在眼前，那脸上甜美的笑仿佛要溢出画面。
照片下面的页脚上，有一处淡淡的黑色，像是污渍。
厉霆寒骤然闭上了眼睛，仿佛那片污渍刺痛了他的眼睛。
是那个女人的证件，这污渍当年是他不小心弄上去的墨水。
烦不胜烦！
一挥手，厉霆寒将桌上的证件全部推到地上。
……
卧室里。
安柠辗转难眠。
想起江清扬出现的那一幕，只觉得自己是个笑话。
虽然当时的江清扬一眼都没多看她，但她能感受到江清扬身上那种自信和对她的轻蔑。
在所有人眼里，她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替代品。
她只是真的没想到过，厉霆寒居然已经办好了他和江清扬的离婚。
他是刚打算放弃他爱了这么多年的女人时，她却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