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苏总说了只是虚惊一场，但她还是觉得有问题！
算了，她只是一个小小助理，还是别太八卦了。
门外刚安静下来，安柠放在手边的手机响了一下，是微信消息。
她睁开眼，随手按开。
在看到“厉霆寒”三个字时，不由地愣了一下。
他还没休息？
这么晚了，居然发来了一段语音。
安柠犹豫了下，点开了那段语音。
里面却没有任何声音，只是语音的进度条在一闪一闪。
安柠下意识调大了手机音量，却发现那条语音还是没有声音。
她拧了拧眉，正要关掉手机，男人低沉的声音终于从手机里缓缓流淌出来。
“是不是骂我混蛋骂了一晚上？”
声音比平时更加低醇暗哑。
安柠不知道怎么的，心突然就突突狂跳了下。
“还知道自己混蛋啊！混蛋！”
心里默默骂了一句后，正要放下手机，厉霆寒居然发来一段文字。
“我很想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Looker安办公室的灯光会吸引我过去。”
安柠皱眉。
这什么意思？
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