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了回来。
厉霆寒轻轻挑眉看了他一眼，没有开口。
看了眼外面的情况，慕流年关上门，大步走了进来，“刚才刚想着帮你捉内奸了，重要的事忘记说了。”
“既然忘记了，就不要说了。”厉霆寒轻描淡写道。
慕流年在他对面坐下来，勾着唇瞧着他那张沉静的脸，“怎么？我还没说呢，你就知道我想说什么？”
不等厉霆寒开口，慕流年似乎生怕他把自己嘴给堵住一般，继续道，“药出了问题，我直接被带跑偏了。我想说的是，那个女人刚走，你这就差点一命呜呼，你这又是何苦？为什么要放她走？”
厉霆寒淡淡抬眸看了他一眼，“慕流年，我再说一遍，我的身体和任何人无关！你有本事就拿药出来，别总是拿一个女人来说事！”
那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和不屑。
慕流年被他的眼神刺得一痛，抬手捂住心脏，“好，就当我没说！不过你这身体到底是用药来控制有效，还是用人来刺激有作用，你自己心里就没数吗？”
“滚！”
短促的一个字，似是从牙缝里挤出。
厉霆寒虽然脸上还是一如往常的清冷，看不出怒意，但那声音里明显有了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