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霆寒不是傻子,若非信得过,他怎会毫不犹豫的服下那种药?
谢东急切的声音,拉回慕流年的思绪,“我有说曾黎害你家先生吗?”
顿了顿他方才沉声道,“这件事你先不要声张,设法把药藏起来,总之既不能让你家先生再吃,但也不能惊动任何人。另外,马上把曾黎的电话发给我。”
虽然不知道慕流年这么安排意义何在,但谢东相信他绝不会害厉霆寒。
“好,我知道了。慕先生,你可一定要想办法救我家先生啊!”
“放心,他可是我的小白鼠,我可紧张着他呢!”
慕流年挂掉电话不过三秒,便收到谢东的短讯,他立刻拨通了那个号码。
不过半个小时,曾黎就出现在慕流年的实验室。
白衬衣,扣子一丝不苟的扣到领口,黑色的西装外套加同色齐膝包臀裙,标准的办公室OL装扮。
慕流年淡然地扫了她一眼,嘲讽的勾起嘴角,“来得这么快,心虚啊?”
虽然她进来的时候步履从容,但微微敞开的袖口和胸前的起伏不定,出卖了她的焦急。
“不是心虚,”曾黎并没有因为慕流年的直白而乱了分寸,反而更加沉稳冷静,“是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