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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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霆寒走出医院，上了车。
谢东坐上来向他请示汇报，“先生，乔安然说想见您，她说她这么对安小姐，是有人指使她这么干的。但是是谁指使的，她只告诉您。”
“去公安局。”
“是。”
铐着手铐被两名警察控制着的乔安然，在看到厉霆寒的时候，绝望的脸上瞬间迸出几分激动，“厉总，厉总你来了……”
穿上了黄色拘留马甲的乔安然，披头散发，脸上又黑又脏，狼狈不堪，和往日屏幕上那个耀眼的明星判若两人。
“不许动，坐下！”警察用力按住她的肩膀。
乔安然痛得呲牙咧嘴，乖乖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厉霆寒慢条斯理地在她对面坐下，“说吧。说出你知道的所有，可以给你留条活路。”
乔安然连连点头，“我说，我都说。但是，厉总，我只对你说，我要求警察不在这旁听，而且监控也要关掉。”
厉霆寒转身对站在门口的副局长张昊递了个眼色，张昊招招手，两名警察走了出去。
很快，监控上的红灯也灭了。
整个会客室里，只剩下了厉霆寒和乔安然。
“现在，可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