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看向苏若飞，眼神坚定，“是确定。”
“什么？”
苏若飞腾地站了起来，急躁地抱了抱头，“霆寒，就算你不相信我，你总该相信DNA鉴定结果吧！”
他印象里的厉霆寒，虽然高冷疏离，但不至于这么固执！
更何况，他明知道自己对安柠的感情，还要这样，是想抢么？
“小声点，别吵着她。”厉霆寒轻声道。
这淡定的态度让苏若飞更恼火，“霆寒！你这是自欺欺人！”
说着，耐着性子坐下来，放低了声音，“据我所知，江清扬是土生土长的当地人，在和你离婚之前，几乎没怎么长时间离开过江城。而安柠，我认识她的时候，她才四五岁，我出国定居后，一直是她的邻居，我们是一起长大的。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安柠绝对不是江清扬！”
“我知道。”厉霆寒凌厉的眸子落在安柠的睡颜上，“不管是资料照片还是DNA，或者是你所说的经历和人证，都可能是假的。但唯独一种东西，假不了。”
“什么？”
“感觉。”
苏若飞扶额，“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唯心？数据你都不信？难道你的商业集团做得这么大，都是靠你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