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剑南点点头。
“哈哈哈哈——”豪迈的招牌式笑声传来,罗贵的身影也随之出现在包房门口。
罗贵,安云兮曾经在大马见过,当时印象最深的就是他那个寸草不生的光头。在灯光之下,都会发出反光。
“司徒龙头,云社长。罗某来晚了,失礼失礼。”罗贵一进门就对二人抱拳笑道。
他身后,跟着进来的是蚊山,蚊山的年纪也不算大,眼睛很大,但其他五官却挤在了一起,给人一种很不协调的感觉。听说,他有个忌讳,最讨厌别人拿他的容貌说事,触犯之人几乎都死的很惨。
“罗当家的,哪里话。时间刚刚好。”司徒剑南一改之前的不满,同样带着笑颜起身抱拳招呼。
安云兮自然也不会坐在原地端架子,同样站起来,对罗贵抱拳道:“罗老大,槟城一别,近日可好?”
罗贵回礼道:“有劳云社长挂念,在下一向不错。就是最近日子过得热闹了些。”
这是调侃,还是暗示,又或是挖苦?
安云兮笑得自然:“台北进来发生的事,在下也略有耳闻。本不想介入,怎奈云某与司徒龙头在槟城一见如故,实在不忍心,竹联帮经此劫难,所以才只身赴台,只为助司徒龙头一臂之力,不曾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