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蛊降并非无解。”安云兮说完,停下,对上司徒凤略微呆滞的目光。
“你,你说什么?并非无解对不对?”或许是幸福来得太突然,司徒凤失控的倾身上前两只手抓住安云兮的肩膀,问道。那大力将她手臂上的伤口崩开,新的血液迅速渗透纱布,在白色的衣袖上点上点点红花。
安云兮垂眸看了一眼司徒凤的胳膊,对田妮道:“田妮,你过来处理一下她的伤口。”
重新上药抱扎这种小事,安云兮还是相信田妮能够处理得好的。而且她可以趁机观察田妮对待伤患的态度。
田妮站起来,将手里的本子和笔丢进冷甜甜怀里,然后自动自觉的走到安云兮房间去取了药箱,走到沙发边,将司徒凤扶回原位为她小心的拆下纱布。
“你先别激动。”安云兮对司徒凤道:“要解开蛊降有两个办法,要么就是找到下降头的人,让他解除蛊降。要么就是找台湾的茅山派传人,解这一类的降头,是他们的拿手好戏。”
“茅山派传人?”司徒凤惨然一笑:“我父亲还能等多久?”
安云兮明白她的意思,无论是抓出凶手还是找到茅山派的传人都需要一定的时间,而现在司徒剑南最缺的就是时间。在这种情况下,得知解决的方法却有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