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已经知道这是什么病了吧。”
没有试探,而是肯定的语句。
钱夫人和身旁的丈夫对视一眼,同时点头。
“什么?钱世伯,钱伯母,你们已经知道是什么病啦?”吃惊的只有陈亨瑞一人。
钱海生叹了口气,沉声道:“无脉症,我们早就知道。只是……”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他只是充满疼惜的看向妻子,而后者给他一个安慰的眼神。
“只是什么?”陈亨瑞追问。
“只是,要治疗无脉症,就要疏通堵塞和萎缩的血管,若是年轻人或许还有五成可能治愈,但钱夫人的身体毕竟已经开始衰老,难以承受常规的治疗。”安云兮替钱海生解释,换来他感激的一眷。
突然,钱海生仿佛抓住了什么,急切激动的问道:“你刚才说的是常规治疗,那是不是说有非常规的治疗,是我太太可以承受的?”
钱海生问出这番话的时候,双手不由自主的捏紧,双眼牢牢的定在安云兮的身上,生怕错过她脸上的一丝表情。
终于,在焦急的等待中,安云兮点了点头。
刚才,她假意把脉的时候,已经通过异能把钱夫人血管检查了一遍,情况虽然严重,但也却还没有到达回天乏术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