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看门的人跑过来打开铁门,让车子进去。
“我把你的事告诉病人家属了,我那老嫂子是没有任何意见的,只要能救老哥哥一命,她也不会顾及什么。只不过她的两个孩子都是外国留学回来的,对于中医很不理解,所以一会如果在言语上有什么不礼貌的地方,你就当他们是小孩子别计较,回去黄伯伯再向你赔罪。”车子驶向庄园里的主建筑时,黄玉郎又叮嘱道。
安云兮‘噗嗤’一笑,收回打量这座民国庄园的目光,看着黄玉郎好笑的道:“黄伯伯,我才13岁,您让我别跟小孩子一般见识?”
黄玉郎尴尬的一笑,他不是怕那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晚辈说话的时候得罪了安云兮,让她生气不治病了才这样说的吗。再说,安云兮的成熟,在与她接触越深就越难将她当做一个孩子看待。
黄玉郎这边是尴尬,而坐在前面的黄祁山则是忍不住嘴角轻抽了一下,那司机的脸色更是憋得古怪。
“总之,你就给黄伯伯一个面子,别在乎别人的看法,先帮老濯看病,行吧?”黄玉郎干脆直接把话挑明。
“看来黄伯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安云兮嘴角上升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
黄玉郎老脸一红,硬着头皮道:“反正现在这家里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