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又沉默下来,这件事是黄玉郎心中的疙瘩,凤求凰成立以来这是吃过最大的一次亏,自然不愿多说。而安云兮是不想管闲事,陈亨瑞则是作为同行且还是合作者不好说些什么。
三人沉默了好一会,直到黄祁山拿着几张投标单回来见后疑惑的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黄玉郎看了他一眼又收回目光没有说话,安云兮自然也不会答话,只有陈亨瑞见二人没有开口的打算,才在黄祁山越发疑惑的目光中低声道:“刚才张恒来过。”
不用多说,点到为止就好,而事实上张恒来了也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可以说这个人的城府极深,让凤求凰吃了那么大的亏,还能若无其事的主动打招呼,交谈中更加不见用言语讽刺挖苦,既没有事成之后的得意,也没有被人察觉的尴尬,一派自然,保持着最基本的礼仪,让任何人都挑不出毛病来。
越是这样,黄玉郎越是生气,让他心中有一股怨气无法发泄,只能硬生生往心里吞。
“他来干什么?”果然,黄祁山也是年轻人,自然比不上父亲的功力,在听到陈亨瑞的话后他的脸色就马上布满的戾气,双手也不自觉的握紧,手中的投标单都有阵亡的先兆。
“黄公子是打算重新写投标单么?”安云兮有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