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与她说不上话。
晚上,安爸爸回到家,与安妈妈一样安云兮觉得这个爸爸很年轻,可不是很年轻么,整整年轻了19年。安爸爸今天不在县城,不知道安云兮早上打瞌睡被罚站的事,当安妈妈告诉他的时候,他也只是拿这事逗乐了安云兮两句,就不再纠缠这事了。
安云兮小时候的家教很严,放学回家做作业,吃饭后看半小时电视,然后温习和预习功课,这个时候就是安妈妈检查作业的时间。9点准时上床睡觉,第二天7点自己起床,洗漱穿衣,然后拿着安妈妈头晚准备的五毛钱早餐钱在父母的睡梦中出门去学校。
90年代的电视台没有几个,电视节目也很少,小县城的娱乐活动不多,所以当安云兮躺在那张曾经睡了十多年的单人床上时?,外面已经安静得只听到风声和草丛里蟋蟀的叫声。
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的安云兮一点睡意都没有,她发现自己的思维陷入了一个怪圈,她不考虑现在的一切是一场梦会怎样,因为这根本不用考虑,如果是一场梦那就简单了睡醒之后该干啥干啥。
可是如果这不是梦,自己再也回不去了,那么自己该怎么办?按照历史走下去?还是凭借着自己对未来19年的‘先知’做些什么,弥补自己留下的遗憾?此时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