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在这国事上,没有什么势力根基,这次让你领重兵出征,为父已经是力排众议。如果这一次再不能一扫前几次的衰败,只怕为父就不能再护着你了!”
“是!儿臣一定竭尽所能!”耶律廖机抱拳,低头一摊双手,行礼,转身退出。
回到自己的营帐,耶律贾廖尤气愤不已。
他握着手中的拳头,一边走,一边暗自嘟念,“萧寒煜,你罪该万死!”耶律廖机一边发着恨,一边继续用意识沟通着金蝉蛊。
但是金蝉蛊,却毫无反应。
自从那次被如月掌控了金蝉蛊之后,金蝉蛊就好像被什么人关起来,催眠了一样,处在一处幽僻的境地。
只有杀了那个催眠它的人,才能重新获得金蝉蛊。
耶律廖机烦躁的在自己的营帐踱来踱去,拉着手下问,“派出去的人,得手没有?”
“都失手了。”下人低头,瑟瑟不安。
“废物!废物!一个丫头片子都对付不了!要你们有何用!”耶律廖机一脚踹到了下人,拔起佩剑,就要向他头上砍去。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那下人吓的瑟瑟发抖,裤子上湿了一片。
“报……大人,军报!”送报的小子,恰巧这个时候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