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俩,可是一直都不共戴天啊!”
绿俏转身拿过清芳手里提着的食盒,一屁股做下说,“三哥啊,就是体贴,知道我怀了身孕,天天叮嘱我喝鸡汤,唉,这汤,是走到哪儿带到哪儿啊!”
如九的心,像针扎过一样,强撑着挺直了身子,说:“那就恭喜妹妹了!但是我刚得了病,怕过了病气给妹妹,妹妹少坐,我出去了。”
如九走出殿门口来,一下子扶着门框站不稳,差一点跌坐在地上。
承乾殿里,满树满树的腊梅,开的正艳,如九站在腊梅树下,不知站了多久,落了一身的花瓣,如她片片破碎的心。
远处,传来了一阵哄笑声,如九站在腊梅树下抬头一看,却看到萧寒煜和几个大臣已经从承乾殿的正门出来,几个人正笑的前仰后合。
定睛一看,原来是太子,正趴在地上,一步一爬的,学狗叫呢!
如九勉强一笑,这又是整的哪出啊?
如九呆呆的看着眼前可笑的一幕,但是,她突然惊奇的发现,太子的身上,好像有一股奇怪的味道。不是香味也不是臭味,就是一种,似曾熟悉的味道,是从哪里闻到过?
萧寒煜抬眼,看见了腊梅树下的如九,一下子冷下脸来。昨晚,她跟那支布罗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