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告诉她什么了？”
“我怎么可能会告诉她这些，我从她看小暮的眼神，很温柔的，像是长辈看晚辈的眼神。”厉启琪抬手握住了露丝颤抖冰凉的手，“妈妈，当年你为什么要把小暮送到国外，而不是直接把她交给她的家人？”
露丝摇头说道，“我当时什么都不知道，就是高守抱着一个女婴来找我，希望我把女婴送到国外！”
“当时我也没多想，只是我担心这个婴儿的身世，所以便让马场的工人拿着一条钥匙项链和金条给收养她的人。”
“事后，我愈想愈是觉得蹊跷，以及举国上下都因为德·罗什福尔小公主不见了，我才联想到那个婴儿的事情上。
但是当时她已经被送走了，我才去找高守问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高守说水芩因为精神分裂而要喂婴儿老鼠药，他才趁着水芩不注意的时候抱走了，那时候情况也很紧急，容不得人思考吧……”
露丝看着厉启琪，眉心一蹙，“也许水芩她以为那个婴儿是启绍和岑敏智的孩子，所以才会心生歹念的。”
厉启琪不敢往下去想，她说道，“妈妈，水芩对小暮做过那么残忍的事情，那么如果让她们都知道的话，双方都会产生更大的仇恨。”
“即使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