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让千暮烟混不下去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邢清浅唇角轻笑着,“你们好好地想想。”
林非怔了怔,半晌后说道,“清浅,其实你是在害怕小暮参加三轮比赛的话,她所调制的香水会被人觉察出来似曾相识?”
“那又怎么样?这证明是她抄我的香水。”邢清浅说得理直气壮。
“不一样,那方子虽然给你,但是你无法单独调制出和小暮调制出来的香水相比,她所调制的香水,并非是你们香水坊的流水线工作人员和机器所能调制出一模一样的香气。”
林非淡淡地说道,“还有一点就是,邢氏香水坊出自你所买的方子香水,都受到热捧,如果不是,你在比赛之前就来找我要方子,你现在第一轮比赛中所调制的香水虽然一看就是按着八个季度香水方子调制的,但是还是有些生涩,不够自然,外行也许不懂,但是内行人一闻就可以分辨出是不是出自于同一个调香师。”
林非的话,传入邢清浅的耳朵里,却是异样的膈应,尤其是被说得无法反驳的时候,邢清浅如同是吃了超难吃的东西一样。
“伯母,我先回去了,这些事情,如果真的是要闹的话,我不介意走法律程序,事情被曝光,只会拉低彼此的名誉,但是这些舆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