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头发的声音,而厉南爵则是躺在床上,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看着她背部淤青,眉头深蹙,心底顿时涌起了一阵恻隐之心。
这种心情,厉南爵向来不会有,哪怕是看到一个死人,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唯独对千暮烟不一样,她掉一根头发都觉得心痛,更别提她被人如此虐待。
这个女人,真的是不懂得利用他。
如果她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心机,她就不会被伤得伤痕累累。
要是换做任何一个人,被千家的人如此虐待,是人都想着离家出走,而她却傻乎乎地留在他们身边被虐待。
“千暮烟,你是虐待狂吗!”厉南爵没好气地瞪着她的倩影怒道。
头发吹到差不多干时,她关掉了吹风机,刚好听到他说的话,缓缓地站起来,“我好像的确有点像受虐狂……不管是千家还是厉南爵,你们怎么虐待我,我好像都不会走……是不是很犯贱?”
她说着垂下眼眸,不去看他,深吸一口气后离开卧室。
“你去哪儿!”厉南爵看着她要走,急声问道。
“擦药。”千暮烟回头看着他,轻声说道。
“让她们进来给你擦药。”厉南爵沉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