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发麻。
这个男人做事情起来没羞没臊。
厉南爵抬起眼皮,深睨她一眼,“千暮烟,你是不是有病?”
“……”千暮烟听着,嘴角抽了抽,一顿无语,“我没病。”
“有!我说你有就有!”厉南爵英气的俊脸上染着一丝的傲慢和坚定。
“那我有什么病?”千暮烟捏了捏手中的海绵,丰富的泡沫顿时溢出来,她轻轻地抬起他胳膊,擦洗着。
“拖延症,偷窥狂。”厉南爵给她贴上了两个标签。
“厉南爵,你太无聊了!”千暮烟极其无语地看着他。
“不,洗个澡,你用得着耗一个小时?千暮烟你就让我水深火热地坐在浴缸里,打算什么事情都不做?一直盯着我的身体看,几个意思?”
厉南爵唇畔轻扯出一抹魅人的弧度,一双漆黑深邃的墨眸,迸射出强势流光,紧锁着她绯红的小脸。
“哪有人那么变态,让人这样子伺候你洗澡的?厉南爵,你别欺人太甚了!”千暮烟不想和他继续纠缠下去,这次倏地从浴缸里站起来,细长的白腿,跨出了浴缸。
厉南爵声线凉薄,“看来胸小的女人都薄情寡义!”
“厉南爵,你说谁胸小呢!”千暮烟被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