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给她这个机会。”厉南爵伸出手臂,将正在剥葡萄皮的千暮烟搂入了怀里。
这话是说给她听的,也是他的决定。
“呃……”千暮烟倒在他的怀里,将剥好的葡萄塞进他的嘴里,眼眸里涌起一丝的怨念,瞪着他,“你怎么把事情赖在我的头上,我没有不喜欢她……”
“千暮烟,你看不出那个女人对我有意思吗!她是我大哥的未婚妻,我大哥走了,我不能对她怎么样,你将她留在我们身边,你作不作!”厉南爵挑起她的下颌,低头薄唇贴上她的柔唇,用力地缠磨着。
千暮烟眉心蹙了蹙,并没有推开他。
哪怕是高守在一旁看着,她也表现得自然了。
反正丢脸的人是厉南爵又不是她,她完全是被动的。
厉南爵自残的结果就是坐着等着她来伺候,不管是大小事情,都是她来伺候着。
而被厉南爵砸烂的摆设,都一一恢复了原貌。
似乎三天前根本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厉先生不喜欢享齐人之福?”她说着这话的时候都酸溜溜的,眉心更是拧得很紧。
“你再提她,是想再看我自虐一次?千暮烟,你的心到底什么做的!对我那么狠!”厉南爵捏着含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