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着他的俊脸,“厉南爵,放手!我怕疼!”
“……”厉南爵全程是冷着一张脸给她打针的,抽出来之后,用棉签按着她的针口处。
千暮烟一脸的无语,她只是切到手而已,他至于那么紧张吗?
还要给她打破伤风针!
她会不会被针水打死啊?
厉南爵将针管丢进了垃圾桶里,眼潭深深地盯着她,“千暮烟,你是不是故意用自己的伤来惩罚我的!”
他看着她的手切掉一块肉,他心痛得要命!
“厉先生,我没有……”她解释着说道。
刚才明明是他吓她的,他怎么把责任推到她头上了?
难道偏执狂人格障碍的人,都那么任性吗?都有这种特权的吗?
算了,不和他计较那么多了,反正他就是一个无理取闹的病人。
“千暮烟,不准你再受伤!哪怕是掉一根头发,听到没有!”厉南爵宛如草原上的雷豹一般,扑上前,用力地将她拥入了怀里。
“厉先生……”她被他抱得有些喘不过气了,错愕地叫了一声。
他不碰她,她就不受伤了……
不过听得他的话,她的心一暖。
“厉先生,你不是饿了吗?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