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的是钱,我给你,你做我情妇,我满足你!最起码我不会碰你!你跟着厉南爵,只会被他玩,你承受不住那疯狂的掠夺。”邢时臣沉着脸,低眸看着千暮烟,凝声说道。
千暮烟闻言,几近是冷笑出声,“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承受不住?”
“千暮烟,你非得要这么倔吗!”邢时臣眉心一蹙,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邢先生,请收起你的烂好心!我记得邢先生说的,我们早已经桥归桥,路归路了,我不会再去打扰你,也请你不要插手我的事情!”
“……”
千暮烟的话,宛如针扎一样,穿刺进他的心里。
她只是若有若无地阐述着事实,为什么他的心会那么难受?
这些话是他曾经对她说的吗?
和邢时臣一同前来参加邮轮酒会的千朵以,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邢时臣。
哪怕邢时臣找借口说去和朋友谈工作的事情,千朵以都尾随其后。
却不料正如她所想,邢时臣果然是来找千暮烟的。
甲板上两个人各怀心事地对峙着,如同水火不容。
而从远处看,两抹养眼的身影,却是巧夺天工的协调。
千朵以站在二层甲板上,神情复杂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