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用过,相反他一直在用。有些人甚至因为受不了这份痛而死,刚入行的时候他看着固执的家人,看着病床上没了意识但是依旧疼得扭曲的脸,他有点不明白让他那样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只是为了过来听个呼吸声吗?还是说只是让那具身体不腐烂。
随着在这行待得越久,他慢慢明白了,这是一份希望。他们希望会有奇迹发生,他们希望随着时间的过去医生能有办法帮他们救回亲人,只要活着就是希望。
不过显然涂宙并不愿意这么做,也是……或许再过十年、二十年他们对涂年的病依旧束手无策,而靠药物又能维持多久的生命,不过短短几日而已,倒不如放手了。
他不知道涂宙做出这个决定用了多大的勇气,有多痛苦。
终究……还是没能留下他。
……
楼下,涂年靠在涂洪的肩膀上望着窗外发呆,嘴里含着涂宇给他带的糖,烛酒去准备午饭了。
尽管是冬天,可中午的太阳依旧刺眼,刺得他忍不住眯了眼睛,听到声音他转身望了过去,正好和涂宙的眼神撞到了一块。
要不怎么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呢,就涂宙这种老狐狸也藏不住眼睛里的那点东西。涂年很快就明白了,笑了笑食指抵在唇上做了个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