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正说着话让他的心彻底地乱了,不受控制,像踩在鼓上一样声音大得他都快听不清话了。
“今日我便附庸风雅一回,以雪为媒,玉为聘。”
烛酒微微低头,额头轻碰在涂年的额头上,挂在两人脖子上的双生佩闪过一丝光芒,那被哥哥们打断的契约还是结了。
“下半辈子和我搭伙过日子吧。”他低笑着说出涂年在直播中说的话,今日他就把他唯二的两件东西打个结。
“哪有你这样的,没有一句是问句,都不问问我答不答应。”涂年低着头没敢看他,手指摩挲着无名指上新来的永久住客。
“嗯,”烛酒将自己那枚戒指递给他,本来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但是总是害怕要是问了,他临时反悔了怎么办,要是有了变故怎么办,那倒不如不问。
涂年接过戒指郑重地为他带了上去,身边的雪花开始飞舞,落在两人的肩头,发间。
像是举办了一场只有俩人和雪花知道的婚礼。
涂年抬头咬住烛酒的唇,他真的是太爱这个人了,一刻都不想和他分开,他嘟囔道:“酒儿,我要收会你不懂情趣的话了。”
反正他是沦陷了,那种赖在那不起来的那种。
烛酒将他的手放进自己的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