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冲了一下,换了套衣服擦着头发就往外走了,也不穿双拖鞋光着脚就走了出来,要是这会烛酒在一定又得黑脸了。
但是谁让他现在不在呢。
老话说得好,人不能太过嘚瑟,涂年脑子里刚飘过那句话,脚上就一阵剧痛,他只顾着开小差了没看路,卫生间洗手池那块有一个小挂钩,原本是固定在墙上的,不知怎么的就掉地上了,他没注意正好踩了上去。
挂钩的钩子有点利,要是穿着鞋倒是没事,但他光着脚脚底下的皮.肉都嫩,一点没有惜力踩上去的结果就是脚底被钩子划出一道口子。
血像是不要钱一样往外涌涂年忙蹲下用毛巾捂住,还有些没回过神来,一瘸一拐的走到外头的沙发上坐下。
第一反应不是处理伤口而是找烛酒,但是突然意识到烛酒不在家,看看外头天都已经黑了。
中午没有吃饭晚上也还没吃饭,这会肚子也开始造反了,他找了个创口贴随便贴上就下楼找东西吃了。
顺便把手机拿下楼充电,冰箱里有烛酒准备好的饭菜,用微波炉加热一下还挺色香味俱全的。
菜很好吃,也都是他爱吃的东西,但是吃不到几口嗓子眼一酸一股突如其来的情绪压都压不住,委屈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