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烛酒放开涂年的手,偏头不去看他,让他好好吃饭。
涂年扒着碗里的饭,等他吃了几口之后烛酒才转过来,只见涂年眼睛都有点红肿了,伸出手指轻碰了一下他的眼睛。
这次涂年倒是没有躲,乖乖坐在那吃饭,烛酒:“会难受吗?”
他摇了摇头,吞下最后一口饭才将受伤的脚抬给烛酒看,“我受伤了。”
烛酒将他胡乱贴的创可贴小心翼翼地给撕下来,那道口子没了遮挡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
伤口不算深浅浅的一道,边缘的还沾着些干涸的血迹,烛酒是又心疼又好笑,心疼他受了伤好笑他这么委屈。
心口酸涨酸涨的,被积满了软成一团。
烛酒揉了揉他的头发,许多话想要说却不知从何说起,千言万语最后也只是问出了一句,“失败也是又光着脚了?”
涂年抿了抿唇,像个小学生一样开始告状,说他是怎么被刺破的,又说那个挂钩竟然掉在路中间。
嘟嘟囔囔了半天,战火最后还是拉到了烛酒身上,说他出门都不和自己说一声。
烛酒取了医药箱来,“我贴了便签在床头。”
涂年说反正自己没看见,没看见就不作数。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