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用了。
这边饭菜准备好,烛酒本来想叫涂年起来吃一点,但是他耍赖一样,不愿意起来,只嚷嚷着困。
烛酒也就放弃了,让他继续睡。
后来公司里又有点事,他看了看时间,涂年也还在睡着便写了张便贴贴在床头便出门了。
涂年睡觉特别的不老实,每次起床的时候被子要么成一团麻花要么就是掉地上去了,烛酒就和他完全不同,晚上是什么姿势入睡的早上就是怎么醒的,要不是有涂年的参与怕是被子上连条褶都不会多,涂年直呼他是个怪物。
烛酒贴便签的时候没有考虑清楚,导致涂年还没醒便签先被他的被子给搅了下来。
傍晚十分,天慢慢黑下来涂年才堪堪醒来,被子有点厚,烛酒把暖气开得太足了他是被热醒的,背后都已经汗湿了。
抱着被子坐起身,他揉了揉眼睛,窗帘半拉着橘黄色的夕阳透过那点缝隙洒进来,看着屋外的天色一点点暗下来。
他喊了一句烛酒,没人应便下了床,在屋子里找了一圈都没有看见半个人影,便又回床上坐着了,本来想玩玩手机,但是发现手机没电关机了,想了想充电器好像在一楼不爱动弹,便歇了玩手机的心了。
找了个地方开始盯着发呆,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