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年愣了一下,转身看向脸色通红的花戏语,忙用手捂住他的眼睛,“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这会服务员也把牛奶和酒给送了上来,原先崩坏的表情又恢复成了那幅波澜不惊的样子,但是看到他们这一幕脸上难免又露出点疑惑。
涂年:“没事,我这个朋友怕长针眼,我给他捂捂。”
服务员:“……”
他不是很看得懂他们的操作,道了声“慢用”就离开了包间。
花戏语连脖子根都是红的,他偏头躲过涂年的手,眼神飘忽不定。
想看又不敢看,只敢用余光瞥几眼舞台上的场景。他家家教很严,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种场景,好奇心和羞耻感同时上线,就看谁打得过谁了。
涂年觉得舞台上的表演都没有他脸色变化来的精彩,干脆收了眼神看他了,心想要是南靖收到消息来这抓人看见花戏语这幅样子怕是不知道要作何表现。
《幸运》结束之后,花戏语和南靖线下也迅速建立了不同寻常的友谊,两人在一起基本上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这个人的身材还不错,腰、腰也太软了吧。”
花戏语磕磕巴巴的说了一句,脸色又红了一度。
涂年抿了口热牛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