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涂年的目光,径直望向了他。
看着舞台上那人身上的布料,涂年眼皮跳了跳,他要是说他没有看只是来这找灵感睡觉的也不知道他信不信。
涂年他们在二楼,他眼睁睁地看着烛酒上了楼梯,原本觉得无所谓的他现在心里跟打鼓一样,跳得他都觉得要去见老爹老妈了。
这种出轨的诡异感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烛酒进门涂年一着急说道:“他、他还没脱完呢,我没看到!”“……”
别说烛酒了,就连花戏语都是一愣一愣的。
烛酒:“所以你是嫌我来得太早,你很遗憾?”
这回涂年摇头摇得比什么都快,他只是想说自己什么都没看见,但是看现在这个样子好像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了,烛酒的脸都黑成什么样了。
在花戏语惊愕的眼神中两人“携手”回了家,涂年双手放在膝头,正经危坐,不知为何总有一种要马上要被三堂会审的恐惧感。
烛酒:“好看吗?”
他摇头。
烛酒:“过来。”
两人相对而坐,离得远远的,主要是涂年有点怂不敢离得太近。
但这会烛酒都开口了,他磨磨蹭蹭地移了过去,不等烛酒开口他先自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