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实是他大意了。
烛酒揉了揉他的头,笑着将他拥进怀中。
第二天,涂年是被烛酒给叫醒的,迷迷糊糊地被压着吃了些东西之后本来想再睡个回笼觉没想到被那人硬生生地给拉起来散步了。
被裹得像个棉球一样的涂年慢吞吞的跟在烛酒后面,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他眯着眼看着拉着他的烛酒的手。烛酒的皮肤很白,是那种冷白色,本来气质就是生人勿近,这肤色更给他加了一点冷气。他不是让人害怕,只是觉得他高不可攀,他一个眼神过来都让人自惭形秽。
世上竟然有这么完美的人,不对……他本就不是人,是神,世间唯一的神,就这么属于他了。一瞬间心口被堵得满满的,他将烛酒的手松开,五指张开。
烛酒微愣,学着他样子,涂年笑了笑和他五指扣在一起,一方微凉一方温暖,很难描述那是什么感觉,都说手指连着心脏,那一刻他们明明白白听到了对方的心跳,顺着手指上的筋脉暖到了心底。
晨曦透过厚厚的云层洒了下来了,金黄一片,落在两人紧扣的手上。微风和煦,草木清香,永恒是怎样的他们不知,但是那一刻他们想,永恒也就是这样子了吧。
时间越走越快,本来他还想说出院的时候再去参加《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