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烛酒的腹部将他控制在墙角,右手掐着他的脖颈,一点没收力,不过几秒就烛酒的脖子上就留下了几个指印。
“你对他做了什么!?”
他们都知道涂年以前最讨厌的就是烛酒了,别说今天这种表现了,以前就连待在同一片天空他都觉得空气变得污浊了,可这才多久没见啊,态度转换得太快了。
在涂荒看来一定又是烛酒对他下了什么咒,或者是他给涂年灌了什么迷魂汤,他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烛酒没有反抗,卸力地靠着墙,他这样子让涂荒更气了,握着他脖子的手越收越紧。
就在这时涂宇握上涂荒的手,痛意袭来涂荒忙放了手,转身瞪了一眼,一看是涂宇又立马歇了劲,“大哥……”
“别胡闹。”
涂荒和涂洪被涂宇带走了,涂宙却留了下来。
涂宙将听诊器收好挂在脖子上,双手揣在白大褂的口袋中,看向烛酒用最平静的语气问出了最震撼的话,“涂年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这荒诞的搭配怎么听都觉得奇怪,涂宙虽然是在问烛酒,但是肯定的语气大于疑问。
烛酒点了头。
涂宙:“你知道涂年无法承受这个孩子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