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中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中。
大家大眼瞪小眼,最后还是二哥涂宙打破了这一僵局。
涂宙带着听诊器一言不发的走过来给涂年做了个简单的检查,才又挤出一丝笑容问道:“年年,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二哥这个笑还不如不笑, 笑得人心里发虚, 涂年讪讪的摇了头,睡了一觉醒来感觉身体轻松了不少, 就是现在各位哥哥看他的眼神有点……
他如果说他只是吸个血,也不知道他们信不信,而且他们似乎还不知道他有这么一个毛病,说了的话可能会让他们更担心。
涂荒有些按捺不住, 抓着涂年左看看右看看,看到他嘴唇上的伤口时眼神冷了下来,目光灼灼地瞪了眼烛酒。
涂洪还算比较淡定,虽然免不了有那种想要揍烛酒的念头,但还是能够按捺住,他现在比较关心的是涂年为什么会陷入无端的昏睡中。
他说道:“崽,你知道你睡了几天了吗?担心死我们了!”
涂年:“外界的时间我无法察觉,但是我似乎陷进了一个梦中,刚开始的时候我没有察觉到,但是后来第一个梦境坍塌了,本来以为可以醒过来,但是好像又进了另一个梦……”
听到他说进入另一个梦时,烛酒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