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摆在那里,他走之后会场里没有一个人再敢谈论只言片语。
那一刻他变下定决心要变强,自己不够强的话便要依附强者,虽然听着不怎么好听,但是却很是现实。
他对烛酒说不上有多喜欢,毕竟面都没见过几次,哪来的时间喜欢上一个人,有的是感谢和倾慕吧,纯粹对强者的倾慕。
还不可避免的有些嫉妒涂年,他可望不可及的人在他那却都是唾手可得,不论是烛酒还是涂家四兄弟。
烛酒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的往前走。
吴天偷看了一眼他的神色,见他不和他说话,他咬咬牙再次搭话道:“涂年是生病了吗?他才二十多岁身体好像有点差呀,不过他好像是不怎么爱动,这几天见他能坐着就绝对不站着,我觉得年轻人还是要多动动才好。不然总是死气沉沉的不太好,对身体也不好。”
见他的表情不算难看,他这才继续说道:“不过我觉得他好可爱呀,上次为了不去找食物还想装病来着,这次不会又是装病吧?就是为难你要一个人食物,还请您多担待一点,毕竟他年纪还挺小的,这个年龄偷偷懒是很正常的。”
烛酒脚步顿了顿,干脆停了下来,伸手把摄像机给关了,笑道:“你这些手段都是我玩剩下的,没有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