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话, 那么那人一定不是烛酒。
涂年吃了点烛酒准备好的早饭, 吃完之后绕着别墅走了一小会,这是烛酒给他布置的任务,好像是金离说他的运动量太少了。虽然现在的他真的是不怎么喜欢动, 如果可以的话他可以在床上待到地老天荒, 但到底是成年人了, 不能那么任性。
他轻叹了口气,腿有点酸了, 眼睛也被风吹得涩涩的。这才刚起床但是他已经有点困了,也不知道中午吃什么, 有没有肉吃,真是太麻烦了。
在摄像师看来涂年微颦着眉一幅愁容,轻叹的那口气充满了无可奈何,眼眶微红。
一定是因为烛酒和吴天的事!他就说涂年怎么可能那么冷静!肯定是因为他在场所以他才不好意思表达出来, 只能自己默默的伤心。
摄像师大叔也是个感性的人, 自己把自己脑补到眼睛发红。
涂年一转头就看见大叔泪光点点眼神怜悯地看着他,吓了一大跳。
因为镜头摄像大叔只是摆了摆手, 抹了一把泪继续拍摄。
涂年:“?”
……
另一边,吴天和烛酒一路上都没说什么话,吴天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亦步亦趋的跟在烛酒身后, 看着眼前那个笔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