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烛酒就在这时候进来了,看了眼那个棉花垫子眼神复杂的很。
涂年忙将撩起来的衣服放了下来,喝道:“这里是私人场所,你进来不知道敲门的吗?”
烛酒只是慢慢走进,而后将涂年轻轻地拢在怀中,不敢用劲,好像怀里那人是易碎的玻璃制品一般。
涂年:“……你这是干嘛?”
烛酒:“乖,让我抱一下就一下。”
温热在怀里他才有了几分真实感,天知道他听到金离说涂年怀孕的时候他是什么感觉,开始觉得不可能,然后又觉得无比欣喜,两人共同造就的小生命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他和涂年从此就有了羁绊。
可是后来……
金离说这个孩子在不断消耗着涂年的生命,他可能因为这个孩子活不过一年。喜悦才刚刚露个头,就被一盆冰水浇了个透心凉。
涂年:“你怎么了?金离和你说孩子的事了吗?”
烛酒没有回答,很久以后才点了点头,“嗯,说了。”
“都是你的错!如果那天我做上面那个不就没有这档子事了吗!”
烛酒:“嗯,都是我的错,下次不会了。”
涂年:“你还想有下次!想的倒是挺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