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总是不让我说。你一个受害者怎么总去加害者的地方找位置呢。”
涂荒将他掰正,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年年三哥告诉你,坏的不是你,你没有任何错。就算那日你不上狐山,只要他们还在那么这一天就是不可避免的。所以你是傻瓜吗?这么多年了一直怪着自己。”
涂宙也揉了揉他的头发,原本一直带笑的眸子变得严肃了些,“年年,你知道我们知道你还活着那一刻的心情是什么吗?是庆幸。”
哥哥们都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他们发觉不对来狐山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地上全是尸体,说是血流成河一点都不夸张。
后来他们循着记号找到父母的时候,他们看见小小的涂年就窝在母亲的怀里,手还紧紧抓住她的衣服,仿佛要在尸体上汲取那不可能的温暖。
本来他们以为全死了,直到涂宙检查之后告诉他们涂年还活着,那一刻的心情无法用言语表达,真的太过复杂了。
“我们从来没有怪过你,爸爸妈妈一定也没有。”
压了涂年好多年的石头像是被搬开击碎了一般,他抬眸往远处看去,雨幕一层又一层的。
这时,涂洪用力拍了一下涂荒的脑袋,“你刚刚那么用力拍年年脑袋干嘛?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