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人在屋檐下,有什么办法呢。
涂年咬了咬唇,脸上的表情快要绷不住了,“可以给我吸血吗?”
烛酒:“不行。”
???
涂年不知道他今天怎么了,但是他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总不能去求他吧
涂年爬上床,用被子将头蒙住,背对着烛酒。
他可还记得小时候的事,今天就算是死在这他都不会求烛酒的!
……
下一刻。
涂年:“烛酒,我就……吸一口好吗?我轻轻的。”
他将被子掀开一个口子,只露了半张脸出来,向来强势的涂年红了眼,脸色通红。
烛酒眼中浮上一丝笑意,将周刊放下,对涂年招了招手,“过来。”
他这才掀开被子,跌跌撞撞地走向烛酒,虽然他也想挺直腰杆气宇轩昂地走过去,可奈何身体不争气,脚软得站都站不稳。
烛酒:“玫瑰花好看吗?”
因为渴血涂年的眼中浮现一圈水光,他忙用袖子擦了擦眼睛,妈的,这什么破体质!
话说的也不太连续了,他道:“什、什么玫瑰花?”
烛酒见他完全没把花放在心上,这才摇了摇头,慢悠悠地将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