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顺滑,最近不知道吃了什么毛厚实了不少,手稍微放上去就能留下一个手印。
涂年舒服得不自觉抖了抖两只耳朵,自动将熬夜的话题掠过,低头嗅了嗅桌上的小笼包,香气顺着鼻子唤醒了还在休眠中的肚子,但是因为今天要做各种检查他不能吃早饭……
涂年跃下二哥的膝盖,舔了舔被摸得乱七八糟的毛,眼不见为净。
涂宙看了看手表,“我们现在走吗?”
“嗯。”
涂年重新跳到涂宙身上,晃了晃尾巴,九条尾巴就只剩了一条伪装成天狐,就闭上了眼补觉。
涂宙将小狐狸抱在怀里,贴心的给它围了个毯子包的一丝风都不透,走的时候还不忘嘱咐管家迟些时候送一屉小笼包到医院里。
车上涂宙一下又一下的rua着小狐狸,到医院之后涂年因为静电成为了一只炸毛狐狸,看了看自己的毛涂年控诉的看了看涂宙。
医院,涂宙抱着涂年往里面走,涂年一双眼冷冷的看着周围的妖,维持着自己走了许多年的酷炫风,虽然炸毛了但是还是要当这条街最靓的崽。
“院长这就是你弟弟吗?好可爱啊!”
“院长能让我抱一下吗?就就就一下!摸也可以!”
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