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院子里的凉气大,你要喜欢晒太阳,就着人建个花亭,把三面围起来,早上的时候,升盆碳火。”
郭思谨不喜欢叫妹妹,但看到此时夏贵人落寞的样子,不禁有些心疼。女子大都身不由已,被送进了宫,又被送进了王府,那个男人,不爱她;男人的女人,又容不下她。
挺可怜。
郭思谨觉得自己的心眼太小了,不就是一个女子么?怎么就不能容她呢?又琢磨,要不要试着容她呢?
在她心情矛盾的时候,听到了夏贵人“嗤”的笑了,接着撩起眼皮斜了她一眼,阴阳怪气地说:“臣妾腰疼坐不起来,就不给皇后娘娘行礼了。娘娘是来看臣妾惨样的吗?让您失望了,臣妾觉得被禁足还挺好。再也不用向谁请安陪笑。”
夏贵人轻慢的态度,让郭思谨怔了一下,昨天告别的时候,还好好的呢,但她很快恢复了笑脸,温和地问道:“让太医过来瞧了吗......”
没看到想象中的气急败坏,反倒是身处高位者特有的坦然。夏贵人突然怒了,打断了她的话,尖厉着嗓音说:“这里是冷宫,哪朝哪代的太医会管冷宫妃子的死活。”
夏贵人不知道这位得意者,唱的哪出戏,她懒得去想。从莫名其妙被禁,她就知道,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