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落,头发里特别痒。赵瑗挠了挠几下,才接话:“最迟明年春天。”
慕容旋皱了皱眉:“腊月左右的天气最冷,行军不便,应该不会在那时候。要么是春天,要么是十一月之前。你什么时候回杭州?”转话又说:“我给你安排马车,你现在就回吧。小谨的事你不用管了。”没法说让他骑马走啊,瞧他站的样子,双腿都并不拢了,还颤颤的抖着。
未等赵瑗接话,慕容旋又说:“你先去洗个澡。”
赵瑗:“我先去睡会儿。”
慕容旋的眉额皱的更紧了,连声说:“先洗澡,先洗澡,多洗几遍。头发洗不干净,全剪了,免得传染给别人。
“......“
赵瑗在海州府的第十二日,收到了杭州的急信,皇帝召他速回。
他拿着信去问慕容旋:“圣上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慕容旋头也没抬地说:“我告诉他的,你今日再不走,我让人把你敲晕了,扔马车上拉走。”
这帮岳家人,都是无官无职的平民,凭什么不把他放在眼里?赵瑗很生气,但也没办法,只得离开。
在他和郭思谨分开的这第二十九天里,他没有得到一点关于她的消息。心却没有那么慌了。
有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