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感受到了走投无路。面对马县令那张死驴脸,脑海里甚至出现了把这昏官杀了,劫狱的念头。
杀朝廷命官,那就等于是造反了。
造反啊!这曾经是她十分不能理解的行为,不明白大家为什么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冒着生命危险去和朝廷作对。
只要肯干活,总是有活路的嘛。
现在明白了,有些官员还真是不给大家活路。
她理解了于允文曾经的杀人行为。
郭思谨又坐回了方才的茶棚子里。
老大不好当。其他人遇着难处了,可以依靠老大。老大遇着难处了,依靠谁?。给的时间太紧迫了,如果时间宽裕,可以回海州府请教一下三叔慕容旋。
世上怎么能有如此油盐不进的人呢!嘴皮子说薄了也不管用。
郭思谨正在喝茶浇愁,夜飞出现在了她面前,惊喜似的说:“主子?”
郭思谨放下手里的茶杯,盯着他看了片刻,拿起桌上的纸扇,打开了,挡了半张脸后,才左右看。
没别的熟人了。
她松了口气,用扇子拍打了两下鼻尖,又呼呼地扇了两下后,笑呵呵道:“巧啊。你一个人在这儿?”
“主子也在淮安,他在客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