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尤其是在节日里。
信上只有一句话:郭大人,辛苦了。
没有称呼,没有落款。
郭俭知道这秀丽的簪花小楷出自谁的手。
呵呵,称他大人呢,这丫头。
九个月前,郭思谨告诉他,将会离开杭州,并如实告诉了他原因,当时他怔了一会儿说:你自己小心。
女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由她了。
郭俭扫视了两遍乌压压的人头,里面没有女子,也没有熟面孔,他有些失望。
押送的两个人,长的五大三粗,说是七公子让带过来的,人就归他管了,肉是让江都府的驻军改善伙食的。
郭思谨站在人群中,听到郭俭慷慨激昂的陈词,她知道了为什么让她爹爹这个文人来江都府挂名任职。
这么多年,她竟然不知道,她温文尔雅的爹爹竟然有这么热血激昂的一面。
宋小宝低声问:“姐姐还见不见郭大人?”
“见。”
“什么时候?”
“等他身边没有其他人的时候。”
肯定是要见的。
自六月中旬以后,就再没有赵瑗的消息,庞大的信息网,竟然网不住一个大活人;还有她弟弟慕容白,和赵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