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法眼在杭州府等了一个多时辰,如愿以偿的拿到了五万两银票,然后眉开眼笑的去刑部当值。红漆木的椅子还没坐热,就有个清秀的小厮快步过跟他说:“大殿下让您去普安王府一趟。”
刘法眼时常对同僚们言语刻薄,对下人们却十分的宽厚,而且出手大方。家里的积蓄从来没有超过一万两银子,这五万两还想着揣兜里多暖一会儿呢。
唉......既然去了,这次就交出来吧。
到了普安王府,听了赵瑗的吩咐,又听说于允文已经出了杭州。刘法眼右手抄进怀里,摸索了半天后,皱着眉说:“殿下把我儿子的先生给捣鼓走了,我受伤的心肝肺急切地需要抚慰,要留下三百两。”
赵瑗正准备问他礼金的事呢,这下明白了,盯着他的手臂问:“三千两从王大人那里来的?”接着又问:“这次他又给了?”
“殿下英明。”刘法眼抄在怀里的手,仍是舍不得往外掏,眯着细长的眼睛,得意地笑道:“猜猜这次多少?”
谁有功夫跟他在这里闲磨蹭,赵瑗催促道:“不猜,快拿出来,然后忙你自己的事去。”
“五万两啊!”
看到一沓不同银庄的银票,赵瑗大惊,却不动声色地问:“没答应他别的